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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课外培训机构野蛮生长,补习学校名师月入8万元!

2018-3-8 10:51:00 | 点击423

 

十几年前,补课的大多是补差。


  如今,十个学生九个都在补课,差生补,中等生补课,学霸也在补。


  西安中小学学生课外培训负担越来越重,家长们也为高昂的培训费叫苦不迭。


  校外培训机构的魔力在哪里?


  它们野蛮生长的养分是如何汲取的?


  “小升初”催生的“奥数热”




  刘生玉的孩子现在读初一。孩子小学三年级时,班上有学生报了奥数班,他觉得孩子太小,拖着没报。刘生玉一次在和朋友聊天时,得知这名处长的孩子也在上奥数班。处长说,不上咋办?虽然升学的学校不愁找,但好学校从培训班招来学习优秀的孩子,自己孩子进校后差距明显,会自卑。


  孩子上四年级下半学期时,刘生玉给孩子报了奥数班。这个藏身友谊路的奥数班占据了三层楼10多个教室,以“××英语培训班”为幌子应付教育部门的检查。一学期下来,学费花了3200元,孩子排名仍靠后,刘生玉便把孩子转到另一个奥数培训班。“教得不错,关键是老师有路子。”一番打探后,刘生玉心动了,尽管一年学费1.6万多元。五年级结束后,老师问他,有专门针对五大名校的尖子班,费用接近翻番,上不上?看着一上奥数班就蔫不拉几的孩子,刘生玉拒绝了。


  小升初时,48个人的班,考上名校的有18个。熟悉的家长告诉刘生玉,都是奥数班用一套套真卷拼出来的。


  “现在只要孩子面临升学,就要去上培训班。幼升小,小升初,初升高,直至高考,都有相应的机构存在。”学生家长韩小平说,“存在即合理,说明大家有需求。”



  补习学校为名校“中高考”补差



  尽管三令五申,但小升初总有暗流涌动的“择校”,那些通过关系迈过的坎,在中学很可能依然面临问题。肖郁金女士的孩子在西安城南一所二类重点中学,一个50人的班,初二上学期测试孩子仍未摆脱全班后10名的名次。


  肖郁金说,老师长期对孩子白眼对待,让孩子丧失了自信。初二下学期,在其他学生家长的介绍下,她和丈夫联系了某补习学校,一学期2.5万。学校保留学籍,孩子一个月到学校去两次。


  “孩子在那里确实有进步”。肖郁金说,补习学校的学习、生活管理很严格,老师盯得紧,孩子只能专一学习,“这是原来的学校没有的,我觉得这是孩子进步的根本。”


  “补习学校为重点中学承担了后进生的培养,但名校升学率跟自己没关系,他们从中获取利益。”一家培训学校的校长杨政勇说。



  有补习学校名师月入8万元



  已经从某教育培训机构离职的陈兆林告诉记者,在这所培训学校里,培训老师按课时收费,一名特能干的数学名师曾一个月讲课收入8万元。当然,这不是常态。“2014年的时候,最好的老师一年能拿30多万,整个陕西学区有10多个。”


  关于培训老师的来源,陈兆林说,一部分是聘请当地学校的优秀老师兼职;一部分是招聘的大学生,这些老师没有教师资格证。培训学校通过人力资源把大学生招聘进来,进行培训后授课,根据学生及家长反馈进行考核。


  陈兆 林还 爆料了很多课外培训机构招揽生源的“伎俩”:组织免费教学,把学生家长的电话收集起来,给家长打电话;包装“名师”,以中考、高考押题命中率为宣传点,派名师讲课吸引学生报名,可报名后,名师就不见了,经常给孩子讲课的可能是毕业不久的大学生。


  前些年,培训学校的收费都是收据,没有正规发票。后来有了发票,也只有在家长要求的时候出具。培训机构涉嫌偷税漏税,一直被人诟病。



 培训机构充当择校热“经纪人”



  西安目前的课外培训市场,可以用“鱼龙混杂,泥沙俱下”来形容。一家培训机构负责人赵谦坦言,在煤炭不景气时,一些煤老板带着资本也进入到培训领域。这一阶段,办培训班的有银行职员,有做生意的各色人等。政府的社会培训力量,比如一些青少年活动场所也参与到课外培训机构。“因为这个行业有利可图,而且是暴利。”赵谦说。


  赵谦说,上世纪90年代末,西安课外培训市场初步兴起时,针对的是班级里的差生。那时办培训班的,基本都是学校退休老教师,属于教师办学。当时在学校上一节课1元钱课时费,如果代副课只有7毛钱,但在培训班代课两个小时80元。2003年是一个分水岭,一些交给地方的国企子校、高校附属学校和民办学校开始兴起。一批从公办学校退休的名校长、名老师进入民办学校,成为办学主力。2008年后,民办学校开始脱颖而出。这期间,课外培训市场上的奥数热逐步升温,培训机构开始充当择校热的“经纪人”。课外培训从学校教育的补充成为一种刚需,培训机构学生分层明显,有专门接收五大名校学生的超尖班。


  目前,国家四部委联手对校外培训机构开展专项治理行动,我们期待,校外培训机构“野蛮生长”的状态能得到有效遏制。(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


  李克强总理在政府报告中提出要“着力解决中小学生课外负担重问题”,资深业内专家表示,总理政府工作报告中这样的提法是“第一次”。



  中国基础教育负担过重,几乎成为全民痛点,也成为亟待破解的“民生短板”。是时候好好反思——我们的教育为何走进了“越减越重”的减负怪圈,校外培训机构为何能与基础教育互为“掎角之势”,因补课背负沉重经济负担的家长们为何难以自拔……


  面对畸重的教育,除了思考,我们还需要勇气和方法,卸下不该背负的重担,只有这样,才能让我们的孩子轻装上阵,拥有更长远的未来。


委员热议补习教育是“大产业”有老师年入200万元



  “我发现如今有两个教育系统:一个是公办、民办等学校组成的系统;另一个是补习学校,从补习数学、英语等课程到培训书法、钢琴等特长。补习学校如此盛行,我觉得有些不正常。”5日下午,政协无党派人士讨论会上,杭州师范大学校长杜卫委员快人快语。


  杜卫说,1日他来北京的路上,随机问了些人,这些人都说,如果孩子不上补习班,学习就跟不上了。“我一听以后,更加紧张了。这个情况,光靠一个教育主管部门来改革,肯定是不够的。因为培训机构是工商注册的,这成了市场行为。”杜卫援引浙江当地的报道举例,一些培训老师的年收入已达200万元。


  “有些家长为让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,送孩子到补习班。有些家长为了图省事,把孩子送去补习。但严重的情况是,有些老师在课堂上没有讲到位,到另一个课堂,再收一笔钱,才能讲到位。所以,就出现了孩子不补习、学习跟不上等情况。”杜卫说。


  “孩子从星期一忙到星期日,从早晨忙到晚上。哪怕寒暑假,不少孩子从学校的课堂出来,又进了各色培训的课堂,孩子接触社会、家庭沟通、亲情培育等问题被忽略,他们的身心健康也受到一定影响。”杜卫说。


  “这个问题关系千家万户,关系下一代成长,不能回避。虽然教育部门也下过不少文件来治理,但我认为一定要综合施策才行。”杜卫说。


  “补习教育现在是一个大产业,很多人想分一杯羹。”有委员接话。“如果不允许开补习班,它们会转变形式,转到地下或家里。这问题的根子还是升学标准过于单一。”清华大学(分数线,专业设置)教授李稻葵委员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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